听闻这拣来的儿子要去考状元公,他的开心程度可是不下余要做圣上亲家的。
自个的一对亲生儿子对自个的态度属实寒心,自然,这也是他预想到的。
他们的娘自尽了,爷死了,两个孩子把这账都算到自个的身上。
而庄小兰哪里,他是逼不的已才找上她,报的希望更小。
可这拣来的儿子却不同,拣他时,他身穿衣裳奢贵,眉目如画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自然,最关键的是他知道感恩,他孝敬,他如果考上了状元公,定会好端端的孝敬自个。
到时他就是状元公的父亲。
庄小兰哪里弄不好,他还有个状元公儿子。
老天对他真真是不薄呀!
就在他驻足当中,房中又传来羞辱的声音。
“我看你就是个骗吃骗吃的骗子?你们父子两是咋骗的我父亲养着你们的?噢,你一个叫花子,还考状元公?呵,连我的对子都对不出你还考状元公?就你这样也不照照镜子瞧瞧,那熹光居的模样呀,和照妖镜一样,把你的模样照的一清二楚。”
接着,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,给骂的人依然默不作声。
庄永贵忍了又忍,属实禁不下去了,阔步进入到院子中,却看见屠海良的屋大柱子着门,仆人们在门的两个猫儿着腰偷瞧,房中的章二姑娘和吃了火药的疯妇一般叉着腰大骂。
而自个那个便宜儿子,正巍然不动的握着一只笔,正坐在案桌前写着什么。
庄永贵怒不可遏,高声说:
“海良,你就这样坐这儿给人家骂呀?”
真真是丢人。
屠海良抬头瞧了眼庄永贵,淡淡的说:
“君子量不极胸吞百川流。”
庄永贵:
“……”左右他听不明白。
章史雨:
“……你是说本姑娘度量小喽?”
屠海良没有理会他,继续写。
章史雨可不可以就这样拉倒,继续追问说:
“小叫花子,你此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看不上我是不是?你凭什么看不上我?我是张府中唯有的嫡出小姐,你无非是个叫花子罢了。
现在可以坐在这儿,那是我父亲的施舍,施舍明白么?
今天我父亲心情好了,施舍给你们,明天引得我父亲不开心了,你们马上就会给撵出,再度成为叫花子,明白么?”
屠海良就行像聋子一样,没有半丝反应。
倒是庄永贵听见这种侮辱受不了,爆怒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