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你咋来了?”
缪宛洲定了下神,愣忡得道。
“我去把绿萝叫起来!”
讲完,缪宛洲起身预备穿鞋。
“不要去。”
洛阳王扯住了她,无尽的悲疼涌升上心里边,给他强行摁压回。
“咋了?”
缪宛洲看得出他的不对劲来。
洛阳王的眼眶里流出泪,在月辉下,就好像一枚闪亮的星子。
缪宛洲怔了怔,伸手出替他轻轻擦拭。
“究竟咋了,表兄。”
通常在她乐意相信他时,她就会叫他表兄。
就好像他想要讨好她时,他会叫一声表妹,林妹妹。
缪宛洲觉的,这兴许便跟他这段时间的异常有关。
“表妹!”
洛阳王感受到一种无力感袭遍全身,他拿开了她的手掌,轻轻的扶摸她的头发,轻声说:
“你什么都别问,什么全都不要想,听我说。”
“恩,你说。”
缪宛洲轻轻点头,心头**起一层层波浪。
洛阳王吸吸鼻,把那即要夺眶而出的泪收回眼眶中,轻声的对她说:
“从如今起,我说的每一个字你全都要听清楚,好好记住,不要问原由。”
和郡公府,和那龌蹉的权力扯上关系,是他们今生顶大的不幸。
缪宛洲虽说不大明白,却还是轻轻点头,注视着他的眼,安静的不发出一丝声音。
他说:
“我给你预备了一辆大车,就在城外,里边有你路上需要的东西。
你的第一站,是濡城,濡城东街有一家卖烧饼的铺子,他们家有个哑巴女儿,和你一般年龄,你去他们家中,他们知道咋做。
你离开之后,走的愈远愈好,永远也不要来。”
“究竟咋了?”
缪宛洲怔了怔后激动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