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是答应我的,不会动她的,为什么还是……”
近来几月,在外人看起来,他还是风光的洛阳王,乃至比先前更的风光,唯有他自个才感觉得到,什么叫作从天堂落到地狱。
……
洛阳王在连受打击以后,他比先前精明了好多。
先前遇见了什么事,他都能去郡公府找人商议,去未央宫中找母亲商议。
可是如今遇见的事,他没人能商议,有依靠的,唯有他自个。
这3天中,他必要办成一件事。
从曾姑姑走了之后,他就从那间书房中走出,还出门,没人知道他做甚去了。
直至次日的晚上。
一个暗影进入缪宛洲的屋中,门边守夜的丫环已给人点了睡穴,睡的正安稳。
“是哪位?”
缪宛洲感受到房中有暗影在晃动,她马上就坐起。
“嘘!”
洛阳王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掌势。
“王爷?”
缪宛洲又惊又怕,他咋半夜跑到自个的房中来了。
今天的洛阳王显的不大一样,不,这段时间他全都不大对,跟先前不同了。
月辉中,能看见他浩瀚的眼睛里那一片闪亮的有一些凄凉的星光。
他的瞳仁中,露出浓重的忧伤之意。
最近的那一些事,压的他近乎要疯癫了。
他可以容忍那一些姬妾借种,怀上旁人的孩子,可惟独缪宛洲不可以。
不管他是不是喜欢她,可她全都是他明正言顺的妻室,保护自个的妻子不给旁人玷污,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终的尊严。
这世间对他太不公道,为什么给了他最高贵的身份,又叫他经受这种苦楚?
曾经他以为自个无所不可以,原来……他什么也做不到。
不,起码他能叫她逃过一场厄运。
他知道她最喜欢的是什么,自由,就好像她房中挂的那副美好的星空图一样,不是他看不明白,而是那一些东西对他们这种人来讲过于遥远,他不想明白。
她喜欢,如今可以做的,就是尽力的满足。
叫她化身成他们中微小的一粒尘埃,自由自在的飘**在无尽的星空当中。
“王爷,你咋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