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兰对这样两个人,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她长叹息,瞧了瞧窗子外乌黑的天穹,心头也如那日穹一样,乌漆嘛黑的。
“我和你们讲不着,严重代沟。
总之,这事你们不要管,我也不会去给人作姬妾情郎。
具体咋回事,我如今也和你们解释不清,不早了,全都洗一洗睡!”
美杜莎只呵一声,该睡睡去了。
绿苗见着庄小兰这态度担忧的不可以,依然一个劲的劝说:
“表姑娘,这些事可不是闹着玩的,这是人生大事,关系到你下半生。
你可不可以这样任性呀,必定要好好想清楚。”
庄小兰抚着快直不起来的侧腰往床沿走,说:
“还是现顾着我的下半身吧,昨天在宫中受那一板还没有好,绿苗,快抚着我上床。”
……
今天中,绿苗的了个关键的消息,赶紧不顾形象的跑入了庄小兰的药房中,把这件石破天惊的大事跟她说。
“做甚跑这样急?桌面上有水,你先缓口气再说。”
绿苗喘着粗气,倒了杯温水,一饮而尽。
她说:
“听闻圣上知大师公主是假的,大发雷霆,如今她已给宗室除名了,直接撵出京师。”
“是么?”
庄小兰放下手头的活计,转过身,
“既然冒充了皇嗣,也没有把她砍了,就是宗室除名撵出京师?”
“冒充皇嗣这样大的事,原本是该是处死的。
就是因为她那时年龄尚小,且她自个全都不记的三岁前的事了,因此众人说那样小的孩子也是给人利用,罪不在她。
圣上究竟是养她那样大,多少有一些情分在,圣上仁慈,才不杀掉她,就是把她撵出京师。”
庄小兰怔怔的点头,心道即使不赐死,咋的也该是关起,等查清当初那一件事究竟是哪位所为再处理吧,咋就这样放了她?
就是皇室那帮人脑海中想的东西,历来不可以以常理推断。
圣上这样做谁又知道他有什么深意。
“那她如今去了哪?”
明娉婷如今只怕犹若丧家之犬,引以为傲的身份没了,庄小兰摸一下自个的脸面,记起那日的羞辱,她还真真想去落井下石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