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员外那老顽固,要不那样做,还真真是不可以逼着他点头。
庄小兰放缓了下作为他从新清洗伤口,再用上药,又从新包扎上。
她做事历来利落,这次,却是少有的温柔。
等给他从新穿上衣裳,她才开始慢慢审问。
“到底咋回事?你怎能受伤了?”
明清朗说:
“这次大意了,以后留意些许。”
“之后?”
“我和子昴遇袭,这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恩?”
庄小兰先前咋没有听闻过?
明清朗笑的不以为意,说:
“用这种方式来相互试探,这是非常正常的。
也就这几年吧,下任太师就要给选出了,干宗和蓝祖身后的较量会越发剧烈。”
“因此你们会经常遇袭?”
庄小兰心口紧了下,眼一直看着他。
“是呀,会经常遇袭。”
明清朗说:“你莫把这事看的太重,这是太正常不过的事。
我们日子不好过,他们的日子也不见的好过。”
经常遇袭,咋可以不着重?庄小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只无可奈何的骂了声变、态。
她从自个身上取出一块玉坠来,交于明清朗,说:
“这是白日时得到的,晋员外的一个承诺。
是不是出乎预想?”
明清朗接过来瞧了瞧,轻声说:
“是出乎预想,本想叫他心头记着个人情罢了,没料到他会郑重其事的给你信物。”
庄小兰扯唇,淡笑说:
“那算是搞定晋员外了么?”
“搞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