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小兰没有母家,舅舅舅妈这儿就是小兰的母家,舅妈对小兰的好小兰都记着。”
“诶,这就对了。”
那婢子觉的庄小兰蛮上道的,喜滋滋回汇报了。
庄小兰安静的吃完碗中的汤,再把那玉坠取出看呀看。
论她说破了天,她也不有可能把这玉坠给他们的。
今天晚上间明清朗来的有一些晚,庄小兰左等右等才等来了他。
借着微弱的烛光,庄小兰把他面色不大好。
“这是咋了?出什么事?”
明清朗一笑,说:
“没什么大事,受了点伤。”
“受伤?”
讲属实的,庄小兰并不知道他们一日到晚忙什么,有几回他都来的晚,只说是有事耽误。
庄小兰想着这爬墙不但芒,自然要挑个好时间,因此就没多问。
可如今……“你咋受伤了?哪里伤着了?你不是一直在三青观里待着么?”
讲话间,庄小兰已扯过明清朗的手掌,查下他的内伤状况。
“在里边。”
明清朗拿开她的手掌,又扯开自个的胸前的衣服。
一条简单的擦过药的伤口便在他胸前,伤口深不深她还没有看清,却瞧得出这伤口好长,触目惊心。
庄小兰呀的叫了声,慌张的把他摁回床边上,说:
“你这是咋伤的,这样吓人?”
庄小兰拿烛火,搁床沿,才看清了他的伤口。
是阔口大刀划伤,不是那种伤口非常细的薄口,瞧这状况,大概便在一个时辰左右,因此他简单的料理了伤口就来这儿了。
“我为你从新包扎。”
庄小兰快速的去取来了包扎用的物品,还有加快伤口愈合的药末儿。
原本她今天喜滋滋等他来,跟她说今天晋府一行大捷这事,不想他却受了伤。
恩,自然,取一枚一般药救下了杜大娘子而给她夸大其词的事不可以说,坚定不可以承认自个坑蒙拐骗。
她设这局,自私是有,可也是为杜大娘子着想。
晋员外那老顽固,要不那样做,还真真是不可以逼着他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