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看上去杜太太说你笨也没有说差,否则那曾经闻名澜沧的苏绣,又怎能绣成这样?”
他一对眼一直落到那一只绣的非常糟糕的小狮子身上,却全然没注意到,那个垂头为他洗脚的女人面色已煞白。
好长时间没得到杜姨太的回复,他才收起小狮子,垂头问:
“咋不讲话了?”
杜姨太深抽了口气,叫自个情绪从新安静下,才抬首说:
“夫君又拿这小狮子来讲事,是不是笑话阿緑太笨?”
晋三公子呵呵大笑,说:
“怎能?我夸你绣的好。”
记起了往事,这笑也不长久,一刹那后晋三公子又惆怅起。
“就是那年,咱两个都没了娘。
你只剩下一只小狮子,我也只剩下一只小狮子。
对了,你那一只得久没看见了,你放哪里了?”
“我?”
杜姨太低头说:
“那是我小时候玩儿的东西,全都这样大了,我早就不玩儿了,自然是收起来了。
夫君要是想要看,我给你拿。”
晋三公子见她表情不对,忙摆手,说:
“你不要多心,是我不对,又引起了难过事。”
……
庄小兰给禁足了,缪宛洲也给禁足了。
她这儿还好,除去不叫她出,别的倒是没刁难她。
就是不知道缪宛洲那边咋样了?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真的在抄女戒。
庄小兰把绿苗扯来,说:
“你把这锅牛肉给大小姐送去吧,说是我亲手煮的。”
绿苗是姥娘搁她的身上的人,虽说是在她身旁伺候,可究竟是缪府老太太的人,料来舅妈的人想要阻挡着,也要斟酌斟酌。
绿苗掀开那瓦瓶锅盖一看,一丝辛辣马上冲出,抢的她直咳。
她说:
“这是什么煮的呀,这东西给大小姐吃可咋的,莫把大小姐吃出毛病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