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的该是给我一些补偿,那好,我收。
可你又说我这一副任命的嘴脸叫你厌憎至极!我真不知道,为什么一个人,可以要另一个人讨厌到这些境地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到头来还是叫你厌憎至极。
那请你来跟我说,我该是咋做?”
“我……”晋三公子哑口。
她先前为自个辩解,他总可以挑出一堆她的错处来,叫她哑口无言。
可为什么这次她,却是叫他讲不出话来?
“拉倒,左右都决心要走了。
你厌憎我也就这两日,劳烦三少再忍两日,属实忍不住,不如去府外的庄子中住几天,等我搬走了你再度来。”
她居然敢这样对自个讲话?他再度震撼。
先前,她面对自个时不全都是畏缩的么?那怕她在阿緑眼前再厉害,也不敢在自个眼前放肆!
好哇,因为要走了,因此胆量也大了是不是?
好好,反才要走了。
晋三公子怒呵一声,摔门而去。
见着门边那跪着的婢子,他又忽然记起了白日中在墙外见着的那个女人,说给她开方子。
左右她要走,总不可以以这种孱弱之体离开晋家,那会叫人笑话。
对,咋也要把她的病治好,这样才谁也不欠谁。
“庄大夫给你们小姐开的方子给我拿来。”
“三少!”
清妮儿吓的面色惨白,她不知道三少为什么忽然问她要小姐的方子。
可三少历来不喜小姐好,因此她本能的防备着。
晋三公子眼中滑过一丝厉色,冷说:
“你们主仆一样,我还可以害了你家小姐不成?拿来。”
他不就是会害了小姐么?他这样说,清妮儿更不敢把方子拿给她。
房中的杜大娘子听见了,传来她孱弱的声音:
“清妮儿,给他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清妮儿委曲的快要哭出。
她们家小姐真真是命苦哇。
可小姐发话了,她就不的不听,只可以摸出那张贴身藏着,给她叠的齐齐整整的处方。
晋三公子取过处方,终究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