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明闻心头咯噔一声,惊异于短短时间内,他居然不像那样看不上庄小兰了。
……
“你要来京师开医堂?”
庄小兰惊异的问黑子昴。
如果来京师开医堂,正是她想干的事,也是该是她先提出才对,却不想,黑子昴一来就直言要开医堂了,这可真巧的很。
“咱番禺的救世堂的病人大多全都是女人,治女人的病花莲蛮在行的,我就算了吧,因此我思来想去呀,还是来京师发展比较好。
诶,咱救世堂啥时间在京师开张呀?你要是还没有开始打算,我就找人先安排起来喽?”
“不叫你操心。”
庄小兰阴沉着脸说:
“你该不会打算也挂着救世堂的牌匾?”
黑子昴散漫的笑说:
“那是自然,救世堂的声誉这样响,不必白不必。
且你那个制药的工厂每月挣的钱属实诱人,我又这样缺钱,犯不着浪费是不是?”
“你缺钱?”
庄小兰近乎一口茶喷出。
心说:谁不知道你家是番禺首富呀!还真真拿自个当村姑教唆诓骗不成?
黑子昴正二八经的说:
“缺,我自然缺钱。
我们番禺侯府的爵位是世袭罔替,我父亲未来是要把番禺传给我的。
可是我又和我父亲不同,他年青时可为自个存了许多资本,我,在道观里蹉跎年华,对那三清像坐了10多年,在入你那个制药厂的股份先前,我可是半分积蓄全都没。
到时我一个穷酸世子上爵爷的位,你叫我这脸往哪里搁?”
庄小兰:她哪知道这当中得道道?
“不是,和我有关系么?京师的救世堂我打算自个开,不计划集资入股。”
起先在番禺找黑子昴入股那是没法子,她一没资金,二没人脉的,她要自个运作,会麻烦好多,且她没那样多时间在番禺耗下。
听庄小兰这样说,黑子昴面色涨红,激动的站起,高声叫说:
“庄小兰,你太不仗义,你这是过河拆桥。
在番禺时你使唤我咋没看得出你就是个势力眼的奸商?噢,在我的地盘上需要我,就拉我入股,如今不需要我了,就一脚把我踢了?”
庄小兰搁下瓷杯,满脸惊异的看着黑子昴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