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了面露焦虑的明清朗,又拍拍花莲的脊背,说:
“伤寒虽说厉害,可我有法子治。
要是我不去,会有好多人死于伤寒之症。
这本是不要命的病,可我要是怕给传染就退缩,那样他就会成为一场疫病,你说我去还是不去?”
花莲愣住,挂着泪痕的脸愣忡的看着庄小兰。
她说可以治,伤寒可以治?
“你不信我?”
庄小兰说:“去瞧瞧门边挂着的葫芦。”
看葫芦?可不可以治和葫芦有关么?
花莲愣着,似信非信的起身,去到门边。
明清朗却说:
“不管可不可以治你全都要去。”
庄小兰却笑说:
“我又不是圣母,自然是真可以治才去,不可以治的话我跑的比谁全都快。”
“你!”明清朗无可奈何笑说:
“好,我信你,我和你一块去。”
庄小兰点头,拿起包裹走向门边。
花莲还呆在门边,看着那葫芦。
“悬壶济世!”
她呐呐道。
忽然明白什么一样,骤然转头。
“小兰姐,我明白!”
她说,又说:“我明白,身为医者,即使面对再厉害的疾病我们也不能退缩,因为我们退一步,失去的就是病人的存活时机。”
庄小兰没有否认,只笑说:
“那就在我回来前好好守着店子,还有我定要那一些器具,要空了去匠人铺问一下作好了没有。”
“恩,你安心,我必定好好守着。”
她就好像在为信仰宣誓一般认真,庄小兰摇头,真拿她没法子。
黑爵爷虽说下了命令每家医堂必要出一半的大夫,可众人全都怕死,因此送去交差的,大多全都是医术造诣平平的人,还有未出师的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