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纷纷点头,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。他们迅速行动起来,合力将那一大袋鸟嘴搬进了村子,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处理与分配。
而在村庄的一角,姬晴雯与姬祁并肩坐在一座简陋的屋顶上,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。姬晴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,她转头看向姬祁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:“昨晚一夜未归,就是忙着去‘打鸟’了?”
姬祁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心中暗自腹诽:这女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。但他没有说出来,只是默默地望着远处的村民和那一大袋鸟嘴,陷入了沉思:昨晚,她还一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,现在却能若无其事地开起玩笑。我不禁佩服起她的心理素质来。
“大姐,”姬祁无奈地说,“以后咱们能不能换个词?‘打鸟’这个词,总让我有些不太舒服的联想。”
姬晴雯闻言,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。她娇嗔地瞪了姬祁一眼,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突然抬起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姬祁踹去:“你的脑袋里就不能装点正经东西吗?”
姬祁灵活地侧身躲过,却忍不住多看了姬晴雯那双腿几眼,心中暗自赞叹。随后,他收回目光,正色说道:“项初娚他们若只靠自己的力量,想在三天内捕获一百只金啄鸟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因此,我昨晚独自外出了一趟。幸运的是,这片山林里的金啄鸟数量不少。我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,总算是勉强凑齐了一千只左右。”
“无用之辈。”姬晴雯的眼眸轻轻转动,朱唇微张,缓缓吐出这四个字,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,似乎在嘲讽对方:“这点成就,也值得你拿出来显摆?”
她随意地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姿,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动作间若隐若现,散发着迷人的风情。
接着,她以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继续说道:“一个自封为王者的人,竟然耗费了整整一夜的时间,才搜集到这么点儿金啄鸟的喙,真是让人贻笑大方。若是我亲自出马,恐怕早就已经收获满满了。”
姬祁一听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,姬晴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,让他差点气炸了肺。他心中暗骂:这女人,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!自己昨晚可是历经千辛万苦,在漆黑的夜色中与那些狡诈的金啄鸟斗智斗勇,才好不容易搜集到了这一千只鸟喙。她倒好,一句话就全盘否定了自己的辛劳。姬祁恨不得把她脑袋撬开,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长的,为何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贬低他人的成果。
“姬大小姐,你说得可真是轻巧啊。”姬祁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耐心地解释道,“你没亲身经历过,根本就不知道捕捉金啄鸟有多困难。它们速度极快,而且异常机敏,稍有动静就会立刻远遁。我这一千只鸟喙,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弄到的。若不是我有两把刷子,恐怕连一百只都凑不齐。你若是真觉得简单,不妨自己去试试。”
然而,姬晴雯却毫不在意,她轻笑一声,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:“哦?照你这么说,我还得感谢你了?若不是你,我们今天岂不是要因为鸟喙不够而被那些可恶的官兵赶出村子了?”
姬祁看着姬晴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更盛。他觉得和这女人争辩纯属浪费时间,于是决定不再白费口舌,免得自己被活活气死。
但姬晴雯却并未善罢甘休。她突然语气一转,变得意味深长:“不过,我还是奉劝你小心为上。俗话说得好,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。昨夜,你悄悄潜行,意欲捕鸟,难道就不忧虑被他人窥破?万一哪天,有人以相同手段,对你那‘飞禽’施以报复,恐怕你得不偿失啊。”
在提及“飞禽”二字时,姬晴雯刻意加重了声调,并带着一抹深长的意味,向下瞥向姬祁的下身。
那晚,月光皎洁,她偶然间透过窗格,瞥见的那惊人“巨物”,至今忆起,仍让她脸颊绯红,心跳如鼓。然而,她迅速调整了情绪,继续以玩笑的口吻盯着姬祁。
姬祁自然领悟了姬晴雯话中的弦外之音,他毫不退缩地回应:“放心,我的‘羽翼’强健,绝非轻易可折。倒是你的‘堡垒’,我至今尚未找到突破的路径。但,我定会找到那微小的缺口。”
姬晴雯听到“突破”二字,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。她狠狠地瞪了姬祁一眼,娇嗔地责备:“你这人,满脑尽是这些轻佻之语!我警告你,若再敢如此放肆,我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突然语塞,不知该如何措辞。她总不能说出“我就割了你那玩意”吧?那太过粗野,太过无情了。
姬祁见姬晴雯这般模样,心中暗自窃喜。他挑衅地望着她,眼中闪烁着玩味的笑意。他倒要瞧瞧,这女子能有何作为。于是,他故意贴近姬晴雯,在她耳畔低语:“或许,今晚我们可以一试?看看是你的‘堡垒’坚固,还是我的‘利剑’锋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