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重新提起从前的旧事儿,拿着宝亲王的话来打压金玉妍,便等于再次将金玉妍的体面往地上踩,叫众人都为之一静。
金玉妍泫然欲泣地对着青樱一福,垂泪道:“婢妾多谢侧福晋教诲,原是婢妾的出身辱没了侧福晋与婢妾做一个后院的姐妹,也不配用后院这样的好的分例。侧福晋日后若是再有分例不凑手的时候,叫身边的陪嫁丫鬟占了婢妾的,婢妾也是不敢多言的。”
宝亲王本也老大的不自在,几乎有些挂不住脸。青樱这样没有眼色地旧事重提,就像是拿他的话打他自己的脸一般。
尤其是暗讽金玉妍不配为他绵延子嗣,那岂不是他再往金玉妍的院子去就不是为求子嗣的男女敦伦,而是他贪花好色、沉湎美色了?
可听到后面他就微微蹙眉了,什么叫青樱再有分例不凑手的时候?难道青樱之前就占了不得宠的格格的份例?
他有些震惊,又有些探究地看向了青樱,却见青樱似是比他还要震惊似的:“金氏,你竟然这样污蔑我?”
金玉妍轻咬贝齿:“婢妾不敢,都是婢妾一时失言。”
她越是这样受了委屈般地抵死不肯承认,越是显得青樱侧福晋仗势欺人了一般。
青樱看了看宝亲王,又看了看琅嬅,最后又看向了金玉妍,锁眉撅嘴道:“金氏,你若是这样污蔑于我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