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新婚没多久,向承就隐晦暗示李萱去寻蒋庆之帮忙。
有陛下的表弟出手相助,向佑的对头也只能徒呼奈何。
但李萱却寻了借口,只是不肯去。
她何等骄傲的一个人,在娘家时和妹妹时常争执,让她向妹妹低头,那是万万不能的。
向承也只是一笑了之。
里面向佑淡淡的道:“儒墨之战,殃及池鱼。”
李萱一怔,心想公公这话何意?
“那就是新安巷牵累了大郎!”陈氏恼火的道:“总得想个法子才是,再说了,新安巷姓蒋,和咱们有何关系?寻个法子和他们撇清就是。”
“谈何容易。”向佑的声音不紧不慢。
李萱在等着向承开口为自己说话,等了半晌,就听向承说:“爹,如今户部不少同僚明里暗里都在排挤我。”
“一个萝卜一个坑,你若是被拉下去了,后面的人就能顶上来。官场上跟红顶白是常事。此事……老夫再想想。”
想什么?
李萱想到了向承今日的态度。
问李焕如何应对。
被新安巷殃及池鱼。
撇清……
一瞬间,李萱觉得头晕目眩。
里面传来了起身的声音,李萱抱着女儿赶紧避到了饭堂侧面。
向佑先出来,随后是向承。
向佑止步,回身对向承说道:“许多事,你莫要表态。”
“爹放心。”向承看看左右,“昨日我就在户部说了,我与新安巷从未交往过,只是娶妻李氏,被迫做了蒋庆之的连襟罢了。”
可当初是谁求我去新安巷请蒋庆之帮忙的?
李萱想到了自己当初为了不向妹妹低头,故而不肯去求蒋庆之,向承当时洒脱一笑,让她不禁暗自欢喜,觉得自己嫁了个良人。
此刻看来,向承当时不是不在乎此事,而是想徐徐图之。
可后来儒墨大战越演越烈,向承绝口不提请蒋庆之帮忙的事儿。
向佑干咳一声,“另外,此战胜负两说。若是败了,你在户部要机灵些。”
“昨日就有人寻我,想试探丈人那边的应对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