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在脑子里演练过,冲刺过去再徒手翻上墙大概得需要多少秒。
嗯。
想跑。
架不住那墙头电网拉的太密!
我估摸翻上去不被电死也得被哨塔里的守卫给突突成蜂窝煤,念头也就无疾而终了!
现在可算有个热乎乎的机会能让我拍拍屁股走人,搁谁都想把握住!
可写下婚书的这个人是孟钦啊!
这大神的佛力在这放着,签完就属于板上钉钉了!
“徐律师,您今年贵庚?”
徐律师愣了愣,“我三十六岁。”
我哦了声,“那您应该有孩子吧。”
徐律师有点莫名,“嗯,我有个女儿。”
太好了,你看问啥说啥,这人多上道!
我笑了声,“那您会让您的女儿嫁给一位把她送进看守所里的男人吗?”
“……”
徐律师哑然,似无言以对。
“看,您也不愿意,那我又凭什么愿意呢?”
我撑着桌面站起身,“难不成我有受虐倾向?”
徐律师一同站起来,“谢小姐,孟先生他只是想平平您的心性!”
哎呦呵!
他不要太会治我!
“是啊,他让我看到他有多狠了!”
我无语至极,“我待在这里,脑袋被纱布缠的像给自己戴孝一样,什么心性都让他给平没了!”
“谢小姐,您……”
“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就在看守所外面等着吧。”
我直说道,“徐律师,劳驾您帮我传个话,我谢万萤这辈子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