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姑娘昨儿在琅妩郡主的映雪阁里,私会雍郡王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
秦庆东本还懒懒散散,一听这话,倏地瞪大眼睛,像铜铃那般,直勾勾看着春哥。
春哥看到秦庆东这等反应,心中满意极了。
“琅妩郡主死了十来年,但她的闺房映雪阁一直留着,昨儿里头,大姑娘耐不住寂寞,给雍郡王下了药,二人就在映雪阁成了好事儿——”
“金拂云疯了?”
春哥点点头。
“二公子,没想到吧?”
秦庆东丢开枣泥烘糕,“好生说来!”
可当春哥开始从头说来时,秦庆东越听脸色越差,“你是说金拂云跟前的小丫鬟,喊的是四少夫人与贺疆私会?”
春哥重重点头。
“二公子,老夫人差点吓得晕厥过去,还是大夫人与铃兰姐姐扶住了,但世子爷一来,直直撞进屋内,活捉了大姑娘与雍郡王,听得说还在行苟且之事!”
秦庆东满脸骇然失色,已不能用瞠目结舌来表达。
他几番欲要开口,唇边微动,却又不知如何说来,春哥小嘴叽里呱啦,带着怨愤说了大致,“宏安郡主当场见到她姑娘光着身子,嗷一嗓子,就厥过去了!”
“光着……光着的?”
春哥重重点头,“二公子,您是没见着那场面,外面下着大雪,寒风一吹,冷得发颤,可硬生生没人离开。”
啧啧!
秦庆东阴着脸,“观舟呢?”
春哥挠挠头,“二公子,您的大麾……,被蝶衣借走,后头小的遇到阿苍哥,问了一声,只说少夫人无大碍。”
话音刚落,秦庆东就愤慨捶桌,“只怕是遭了道,四郎呢?”
“四公子早早接到少夫人,夫妻先行离去,所以安王妃带着女眷走到映雪阁后,抓到的是金拂云。”
说到这里,春哥偷瞄自家主子一眼,低声说道,“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,如若不是金拂云跟前的丫鬟污蔑少夫人,众人也不会笃定是金拂云自己造的孽。”
秦庆东听来,满腹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