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她平静地闭上眼睛,灵魂开始抽离身体。
这是她第一次在短时间内连续出窍,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。
算了。
死了也认命。
反正她不可能踏进医院半步。
司述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再次软倒,心脏几乎停跳。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:“操!不去就不去!”
门外,助理还在催促。司述暴躁地吼道:“她没死!让医生滚!”
等脚步声远去,宋悦笙的灵魂重新归位。
她睁开眼,正对上司述猩红的双眸:“你下次能不能找个好一点儿的借口骗我?谁生病没去过医院?”
“我一直看中医。”宋悦笙别过脸。
司述突然明白她为何与徐晏衡走得近。
简直就像配套……去tm的配套!
他烦躁地扯开领口:“跟了我就要收心,沈知让也好,徐晏衡也罢,谁都不准见!”
宋悦笙抬眸,水珠从睫毛坠落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了?”
“首先,我与他们并非你所想那样。其次,我与你应该只能算得上一夜情。”
“一夜情?”司述气极反笑,一把掐住她的腰,“你他妈玩我?”
“是公平交易。”宋悦笙的语气平静,像在说一件不重要的事,“我付出身体,你给我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滚!”
司述猛地松开手,胸口剧烈起伏。她怎么能在搅乱他整个世界后,还这样云淡风轻?
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,司述突然跪倒在地。
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西裤传来刺骨的寒意,他攥紧胸口的衬衫,呼吸像被什么掐住了。
书上说,“喜欢”是一场没有缘由的甜蜜,遇到那个人,即使不说话,也会觉得心中欢喜。
可他遇到的人偏偏是宋悦笙。
只尝到了苦,哪有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