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乐抬手捏了捏张昭的肩膀,“留得青山在,见山如见君。”
“嗯,谢谢二位仁兄。”
“客气。”
“还钱!”
“艹!我以为你忘了。要不,我把书给你?两万三买的,你再给我一万三。”
“你看我像傻逼不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别废话,要不然我找阿灿来收账,这事儿他是家传手艺。”
“容我几天?我得找个买主。”
“给你一个星期。”
“一个月。”
“二十天。”
“两个星期。”
“oK。”
张曼曼一推两人,“走吧,没戏唱了,张昭,天热了。买个冰棍儿吃吃?”
“好啊。”
“我要哈根达斯。”
“我要和路雪。”
“没有,就地道老白鲸盐水,爱吃不吃。”
“过河拆桥。”
“吃饱了饭骂厨子。”
“不会用词别瞎用,这顶多叫狡兔死走狗烹。走了走了,我去买冰棍儿,你俩在此不要走动。”
瞧着张昭拐进小卖部的背影,张曼曼冲李乐嘀咕,“他是不是骂我们。”
“那是橘子,又不是冰。。。。。诶,骂谁狗呢?”
晚上,李乐和张曼曼陪着貌似“失恋”的张昭喝顿酒,然后给送上了去姑苏的火车。
“瞧见么,他早就已经猜到结果了。”李乐把一张银行卡揣回兜里,说道。
“还真是,这哥们儿透着清爽。他刚才酒桌上说的话,也挺有道理。”
“嘟嘟啦啦一大堆,哪句?”
“社会早已备好另一套不同的计算法则,曾被视作珍宝的,在现实的天平上不过是未贴标签的原矿石。”
“你也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