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收到了一百二十张画，就连启斌都惊动了。 布鲁斯问：“怎样能成为神仙？” 既然以凡人之躯无法等到她，那么就成为神仙。 启明再好的修养也气得深吸一口气，语重心长地劝：“离开这里吧，你的画会送到她手里，已经够多了。凡间有很多美好的事情。” 布鲁斯摇了摇头，垂下了头，好似老僧入定。 行，你就在这里等着吧，时间会让你明白，你永远也等不到她……启明脸色带青的离开。 三十年后，又有人来了，还是无人的半夜。这次是启斌。 一直骄傲的布鲁斯跪下了，对着启斌跪下，用含糊不清的语调，祈求地问：“我还能再见到她吗？” 启斌面对着这样一个执着的人，闭上眼，心中五味杂陈，长长叹息。 五十年后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