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凭啥?”
“凭啥平北星能住,我就不能住?”
“废话么不是,北星没地方住,你有地方住,这几天你不都住我家的?再说,北星能和有米姐一张床,你愿意和胖子挤?”
“也是。”
“从麟州回来,你不就和有米姐一起回沪海了?”
“那也就几天,不还得回鹏城,赶紧滴,把公司搬沪海去,弄得我跟米儿牛郎织女的。”
“噫嘻,还米儿,酸不酸。”
“不过,说真的,鹏城虽然离红空近,但论做财务金融,和沪海比,还是差点儿。”
“我知道,再等等。”李乐想起了零七年的那场引发并改变了世界金融秩序的大事件。
“对了,明天怎么去麟州?”
“坐飞机。”
“飞机?长安到麟州有飞机?”
“我也不清楚,钱总给安排的,他说有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是,就这飞机?”
郭铿拎着包,排着队,看着眼前,准备坐上的,带着俩螺旋桨的飞机,扭头看了眼李乐。
“啊,是啊。这是运几来着?”
“运七。”
一旁一位大哥解释道。
“是,运七。”
“好么,国内支线我坐过冲八,坐过328,坐过庞巴迪,这带风扇的,还真没坐过。”
“是吧,那你今天感受一下这空中拖拉机。”大哥笑道。
“拖拉机?”
“嗯,哒哒哒哒,噪音。”
“不会那啥吧?”
“放心,虽然老了点儿,坐着也不舒服,安全性绝对有保证,毕竟是西飞生产的。我都坐过几十趟了。”
“哟,大哥,您是麟州人?”郭铿瞅了眼这大哥,微胖,圆脸,一脸络腮胡,一身黑色羊皮大衣,挨近点儿就能的闻到一股皮革特有的味道。
“不是,我府州人。”
“看您这派头,大老板?”
“哪有,做点儿小生意。”
“方便说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