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。我们走了。”
车发动,刚起步,后车窗探出个脑袋,“李秃咂,拜拜!!”
“我尼玛。。。。。”
“哇嘎嘎嘎~~~~”
“有戏唱啊。”田胖子凑过来,嘀咕一句。
“但愿吧。”
“你真明天就走?”
李乐点点头,“嗯,初八,上红丁。上完家谱我直接回燕京,家里还有孩子呢,在外面哪能呆住。您呢,几时回?”
“过了十五,准备带北星去老家,看看我爷,还有我叔他们,正好,再看看社火。”
“定日子了?”
“没呢,两家的意思,学你,今年先领证。”
“爹妈结婚,孩子放炮?”
“你以为和你一样?过几年再说。”
“不等你姐先了?”
田胖子瞅瞅正和郭铿站路边,一人一根烟嘬的烟雾缭绕的田有米,“哎~~~~咋办?你表哥,我姐,好像都不急。”
“这事儿,让你爸妈和我大姑商议啊。两家一起使力,不就办成了?”李乐笑道。
“也是哈。”
“对了,我老丈人那边回信儿了,过几天,会有人和长铁精工联系,上门谈。抓住机会。”
“嗯,放心,来了长安了,还能不留下点儿什么就走?”
“hiahiahiahia~~~~”
听到这辆一胖一壮,站一起跟堵挡风墙一样的,笑出的奸诈声,郭铿喊了声,“你俩又算计谁呢?”
“没谁。”
“没谁?呵呵呵。”
“田宇,北星,走了啊。”田有米扔掉烟头,拦了过路的出租。
“哦,乐哥,走了,等娃百天酒,我和宋襄再去燕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嘭嘭”。
等三人都上了车。
“行了,车都走了,还看。”李乐伸手一揽郭铿。
“你说,凭啥?”
“什么凭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