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痛又舒爽,拒绝的话也就被堵在嘴边。
顾钧闭上了嘴,也闭上了眼。
享受时,心下疑窦又起。
自从上回在县城见了她到现在,她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以前压根就没想过能和她平和相处,更别说他们现在还会在同一个屋子里带着,她还给他揉肩,这事搁以前都觉得不可能。
正在思索间,她的手落在他的后脖颈上,一捏,他的腰身也跟着她的动作挺起,膝上的手暗暗收紧成拳。
顾钧以前从来不知道,自己的脖子这么敏感。
林舒感觉他忽然又紧绷了起来,边放轻了力道,边问:“这位置很疼吗?”
顾钧:“没。”
他暗暗呼吸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放松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林舒摁得有些累了,松开手想歇一会。
这时,顾钧忽然开了口,问出了心底的疑惑:“你为什么忽然变了?”
林舒一下子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。
心说他可算是问出来了。
顾钧既不傻也不瞎,她变化这么大,怎么可能注意不到?
她一直等着他摊牌呢。
林舒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什么变了?”
顾钧睁开眼,望着油灯昏黄的灯芯,说:“性子变了。”
林舒耸了耸肩,解释:“想明白了而已。”
“嗯?”顾钧不解什么想明白了。
林舒:“我能不能回城还得另说,我吃你的住你的,我不干活你也愿意养着我,之后生了孩子,还得坐月子,带孩子呢,我也不是个傻的,肯定识时务。”
这说辞合情合理,林舒压根就不担心他不信。
顾钧闻言,心下恍然。
原来是她自己和自己妥协了,也终于知道得靠着他了,难怪这些天改变这么大。
这时,外边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林舒嘀咕道:“是不是春芬她男人过来了?”
顾钧猜测是大满媳妇已经和她说了母鸡的事,也就没解释,说:“我去开门。”
顾钧提着油灯出去,林舒也趋步跟着出去。
走到廊下,她就没有再过去。
顾钧打开门,大满便做贼似地进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