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刘卫国突然就惆怅了,“也不一定,搞不好春彩结婚还能聚。”
祁放当时就抬眸看了过去,“春彩要结婚?”
严雪也有些意外,“春彩有对象了?”
“刚处上没多久。”
刘卫国说,“也是巧了,去年就有人给她介绍过一回,今年又介绍,她一看,还是那个。”
那确实挺巧的,就是去年就介绍过一回,也不知道是不是严雪想的那个人。
正琢磨,刘卫国已经吐起了槽,“你说咋就那么巧,两次都是同一个人?我妈一看还挺有缘的,就说让春彩试试。对了,这人你们也认识,以前在山上见过。”
严雪当时就去看祁放,发现祁放虽然没即将嫁妹妹,但那脸上也没比即将嫁妹妹的刘卫国好多少。
一直到回家,男人神色都淡淡的,进屋还多看了严雪一眼,“你说怎么那么巧?”
简直越不想来什么就越来什么,他还不能去跟刘家人说这事不成,齐放以前跟严雪相过亲。
严雪却觉得相过亲没什么,她和齐放面都没见上,就嫁给了祁放,严格来说甚至都不算相过亲。
就是确实太巧了,“我记得我当初送春彩那双旱冰鞋,还是齐放作为谢礼做的。”
祁放也记得那双旱冰鞋,有挺长一段时间,齐放在他这的记忆点就是旱冰鞋来着……
但怎么旱冰鞋送到了春彩那,人也送到了春彩那?
早知道还不如自己留下……
自己留下也不行,他家怎么能有齐放送的东西?
还在想,祁放就感觉嘴唇上被人碰了下,“我尝尝是不是酸的。”
抬眸,正看到严雪笑盈盈一触即离。
祁放当时就横臂揽了严雪的腰,低唇,“我觉得你没尝到,还应该再仔细尝尝。”
这一缸陈年老醋吃了好几年,又吃到刘卫国开始出去跑销售,严雪偶尔晚上还能尝尝味儿。
当然得背着他们家小老板,小老板生平最讨厌祁秘书这种正事不干就知道往老板身上粘的。
身为秘书,就应该好好给小老板开车,怎么能白天不给小老板开,晚上给大老板开?
于是祁秘书晚上做完贴身秘书,白天还得给小老板当司机,一人身兼数职,十分辛苦。
有时候大老板要复习准备下个月的初中考试,他还得客串一下陪读的家长。
嗯,是家长,主要负责在旁边安安静静画图,不能随便带教鞭。
就在这种日夜操劳的辛苦中,供应科那采购员终于把他要的配件买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