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男女在体型、力量和体力上都有明显的差距,哪怕东北女性相对高壮,能追着男人打,多半也是因为男人让着。这个打估计也不是真的打,不然男人早还手了。
当然真正能打过男人的也不是没有,严雪上辈子就见过,能把自家男人夹在腋下打屁股……
虽然分享对象少了一个,但刘卫国现在的主要听众是严雪,和严雪八卦完,他也就心满意足回去了。
不过林场就这么大,刘卫国能知道,其他人自然也能知道。
接下来几天,这件事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,有时候严雪出门倒垃圾,都能听到有人隔着板杖子小声议论。一会儿是郎月娥前小姑子过来闹,一会儿是郎月娥前婆婆过来求,看那架势,估计还有的折腾。
严雪没听那些传言,估摸着祁放也该消化得差不多了,准备上山给男人送趟吃的。
那天他走得急,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,现在天不像冬天那么冷,东西放久了也放不住。
没想到刚转上上山的路,就被人叫住,“小严。”
严雪看过去,发现是同家属队一个小嫂子。
“你这是要上山?”
小嫂子看看她背的鼓囊囊的布包,“上山把这位同志带上去,他找你们家祁放。”
严雪也就打量了下小嫂子身边的年轻男人,大概二十五六岁,面相斯文,戴着眼镜,中山装胸前的口袋里还别着钢笔。
年轻男人也在看她,笑容温和又礼貌,“同志你好,你是?”
“这是祁放爱人。”
没等严雪说话,小嫂子已经道,“我家里还有活,就先回去了啊。”
“您去忙吧,谢谢您帮我指路。”
年轻男人和她道过谢,这才转头重新看向严雪,“没想到祁放竟然结婚了。”
这话里透着熟稔,但严雪并不知道祁放还认识这号人,也没听祁放提起过。
她没接对方的话茬,反而弯起眉眼,边往山上走边笑着问:“同志你认识祁放?”
年轻男人只是笑,“嗯,我找他有点事,没想到这么不巧,他竟然上山了,他在林场一直负责看瞭望塔吗?”
这人显然不是梁其茂,嘴紧得很,自己的事一句不说,反而一路都在不动声色和严雪打听祁放。
严雪看出来了,自然也不会多说,甚至悄悄调整路线,带着对方走了条虽然远一点,但会暴露在瞭望塔望远镜下的路。
果然还没到山顶,瞭望塔下一个黑点闪出,是祁放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