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祁放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。
严雪也就不再问了,望着他,“饭还在家吃吗?”
“不了,你给我带点干粮咸菜就行。”
说到这,一直低头忙活的男人终于抬起眼,叫了她一声:“严雪。”
“嗯。”
“给我几天时间,几天就好。”
男人望着她,也不知是在说上山巡防,还是他糟糕的情绪。
“那你注意安全,记得好好吃饭。”
严雪没再说什么,到厨房帮他准备吃食去了。
人一走,她自己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做蚕蛹,将东西暂时放去仓房凉着。
第二天,祁放没在家,倒是刘卫国跑来分享八卦了,“我跟你们说个事儿,你们肯定不知道。”
进门才发现祁放不在,“祁放呢?他这种娶了媳妇儿连门都不出的也会不在家?”
“上山巡防的有个人拉肚子,他先去顶着了。”
严雪解释了句,问:“你刚说什么事?”
刘卫国还是先吐槽了一句:“我说场部大喇叭找他干嘛,原来是为这个。”
才道:“前两天郎月娥那前夫来找她,你们不是碰上了吗?”
一听郎月娥,严雪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,但还是问了句:“月娥姐怎么了?”
“她那前夫对她动手,不是被抓了个现行吗?”
刘卫国幸灾乐祸,“这回郎书记家火大了,他可要倒霉了。”
说着都没等严雪问,自己就压低了声音,“我听说郎书记家直接将人扭送去了镇上,要告他强女干未遂。这要是判了,他怎么也得蹲个十年。”
看来郎家的确采纳了她的建议,并帮她保密,没有说主意是她给出的。
刘卫国非常好奇,“她那前夫真那么不是东西?”
在这事有个定论前,严雪当然不会乱说话,只笑笑不语。
刘卫国也知道这两口子嘴都紧,好奇归好奇,却没有再问,而是说起了郎月娥前夫康培胜,“脑子有病吧?在外窝囊废一个,在家倒喝上酒打媳妇儿了,活该他落郎书记手里。”
这思想倒和李树武媳妇不太一样,严雪忍不住看看他,“你觉得男人不应该打媳妇?”
刘卫国十分警觉,“那当然,你可别跟周文慧乱说啊,我没那个毛病,我们老刘家都没那毛病。”
像是怕严雪不信,他还又压低声音,“我们家都是我妈说了算,我爸哪敢碰她一指头?我妈要是火了,能拿着擀面杖追着我爸打。”
这严雪还真没看出来,黄凤英平时看着挺好相处的,倒是刘大牛和刘老爷子一脉相承的凶。
不过男女在体型、力量和体力上都有明显的差距,哪怕东北女性相对高壮,能追着男人打,多半也是因为男人让着。这个打估计也不是真的打,不然男人早还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