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走了一半,嫂子坚持不住了,刚才冷风一吹的精神头用完了,软塌塌的靠在张铁军身上呼呼的喘着热气儿。
张铁军试了试,感觉温度在升。
等到了医院,嫂子的脸都烧红了。这下子不打针是肯定不行了,到是可以试试不用抗生素。
虽然我们从五、六十年代就开始大量使用抗生素药剂,但实际上还是要看在哪一个层面,针对的人群不同使用方式也是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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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真没法比较,也算不上是什么阶级差。主要是不用抗生素的治疗就很麻烦,医药费也会偏高,要求也多。
不像抗生素来的快,几针下去就见效了。
张铁军几乎是半抱着嫂子来到大夫面前,大夫看了看嫂子的样子:“什么时候开始烧的?”
张铁军说了下时间:“我发现的时候已经烧了,不过没这么厉害,还能清楚的说话只是没力气,刚才出来吹了下风,到医院就这样了。”
“头疼不疼?”大夫问嫂子:“能听清楚我说话吧?”
嫂子这会儿已经虚了,点了点头:“疼。”
“先打个退烧针吧,躺一会儿。”
大夫给安排了个单人病房让嫂子躺下来,马上就有小护士过来给打安痛定,还有两个小护士拿着酒精棉球给嫂子擦脖子和手腕。
如果是夏天就方便多了,腋下,腹股沟才是擦拭降温最快的地方,还有颈窝,腘窝。这会儿都擦不到。
嫂子闭着眼睛躺在那里,抓着张铁军的一只手不放,能感觉到她真的是有点怕,这动作都是下意识的。
这是对医院有多大的阴影啊?
大夫过来看了看,张铁军就问他:“能不能不用抗生素?”
“先观察观察吧,现在也不好说,温度能降下来就没问题,如果不行就必须上了。这位是?”
挂号用的是张铁军的工作证,但是两个人明显年纪不大对,所以大夫就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这是仲老的儿媳妇,仲大哥不在京城,嫂子和孩子暂时住在我家里。我今天也是刚出差回来,正好赶上了。
我儿子刚五个月,也不敢让我媳妇过来。”张铁军仔细的给解释了一下。
这医院平时有不少有名有姓的或者他们的家属过来,这万一要是有认识嫂子的,如果不解释清楚那就说不上传成什么样了。
别以为所谓上层人士就不八卦,不但八,还特别八,而且不只八,还擅长瞎八。和街头树下的情报中心老太太也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如果要说有差别的话,那就是他们这个人群的心里要更阴暗一些,更功利一些。
“我儿子就是在这生的,”张铁军补了一句:“六月一号出生。”
“那可不错,”老大夫笑了笑:“国际儿童节,小家伙这命可不是一般的好。
六一那天咱们院一共出生了七个孩子,四男三女,大家伙都在说这七个孩子将来长大了肯定差不了。”
张铁军就想翻白眼儿,在这出生的孩子那都是什么家庭?这不是废话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