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弄玉所料,杜预在天下百姓特别是大唐各个阶层中,好感狂降、评价一泄千里。
士农工商,莫不切齿。
“入朝不趋,赞拜不名,剑履上殿,用天子銮驾、入朝不趋,赞拜不名,诏书不名,剑履上殿···这都是什么事?”
“奇怪,朝廷已经收回了杜预权力,为何此时给他这么大特权?”
“这有什么可奇怪的?没听包打听说?杜预是以匡扶社稷、旷世奇功,逼着朝廷给他的特权。”
“不会吧?杜案首【出师表】都说的不能再清楚了。他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“呵呵,人家说,你就信?”
“这年头,已经不知该相信谁了?”
“反正,无论谁当权当政,我等都是牛马。”
“朝廷大事,与我升斗小民无关,洗洗睡吧。”
杜预人望,进一步下降。
在他文宫中,曾经高达五十丈的文名,以直线落体运动之势,一泻千里,掉到只有二十丈,还在日以继夜、缓慢坚决下降中。
这让林星河、弄玉都替杜预打抱不平。
“这些内外奸人,实在够了。”
“天下奇冤,莫过于此。”
杜预摸着下巴,笑道:“让他们使劲蹦跶。蹦跶越高越好。”
“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