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的太好了!”
“这一天,哀家等太久了。陛下也等太久了。”
“传令下去,收拾圣驾,明日朝廷就返回长安!”
“啊?”
李泌、范相愕然,跪在地上苦苦相求:“太后,不可啊。杜预心怀鬼胎、居心叵测,朝廷如何能轻易返回他控制的长安?万一他挟天子以令天下?”
他们不明白,之前一直对杜预满怀戒心,不敢轻易返回长安的太后,为何对杜预突然如此信赖起来?
这不像太后一贯风格啊?
太后轻蔑道:“两个蠢货,让武则天告诉你们吧。”
她转身回宫,脚步竟然格外轻盈,如同少女。
李泌、范相只好看向武则天。
武则天笑了笑:“杜阁老,说得已经不能再清楚了。”
“白日放歌须纵酒,青春作伴好还乡。”
“杜阁老,作这首诗,也是向朝廷、向太后,表明心迹。”
武则天一脸轻松,冁然一笑道:“他已经决定,放弃现有的一切,还政与朝廷,回到故乡,从头开始。”
“啊?”
李泌、范相面面相觑。
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怎么肯相信这一切真的会发生?
杜预掌握滔天大权,比全盛之日的安禄山,权势更煊赫,他肯舍得放弃这一切?返回家乡,从头再来?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李泌一口咬定。
“圈套,一定是圈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