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靖以为云雅被自己说动,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,狂黑杜预:“公主你有所不知。杜预这人啊,才气,有那么一丢丢,但跟我嵩阳书院第一才子比,相差十万八千里。呵呵,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中行乐阴笑瞟着杜预。
旁人不认识杜预,他还能不认识?
云雅歪着臻首道:“是吗?可杜预屡屡诗成镇国,还有传天下,敢问你有几首镇国诗?”
郑靖语塞。
啊这?
提起镇国诗,这就尴尬了。
他巅峰之作,就是方才半步镇国的鹳雀楼。
不过,郑靖自有说法。
他整好以暇道:“这正是杜预狡诈之处、沽名钓誉的套路。他诗成镇国、传天下不假,但··这些诗词,文风根本迥然不同,完全不像一个人写的。说都是杜预所作,公主你相信吗?”
杜预暗暗皱眉。
确实。
郑靖不愧是荥阳郑家的嫡子,眼光高明,一眼看出问题关键。
杜预乃是后世穿越者,文抄公,中华五千年所有圣贤大家都被他飘了个遍。
拿来吧你。
但在真正诗词大家眼中,杜预的疑点很多——他的作品,诗词曲赋,样样都有,偏偏风格多变,连言语习惯都迥然而异,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写的。
云雅歪着头,美眸闪烁,瞟向杜预:“这,确实是个问题。”
郑靖看抹黑杜预见效,更加起劲道:“我家召集各路文坛领袖、诗词名家,仔细研究过他诗词,分析得出一个结论——此人诗词,只怕都是别人所写。他只是一个被推举出的傀儡,或者代理人而已。”
“别人所写?”
云雅似笑非笑,盯着杜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