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岳飞虽是武秀才,不擅长文事,但听着杜兄弟你作这首【江南春】,一首诗横扫临安,涤荡佛门,将500座寺院佛塔统统一扫而光,看着城池清爽,也高兴的很啊!”
他举起一大碗酒,又慨然道:“祝愿你我,都能在秋闱中一举高中,将来为国效力,扫荡妖蛮!哈哈哈!”
谁知,此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。
“就凭你刚才说的这些浑话,你什么功名也考不上!”
“乡巴佬,还是赶快收拾东西,滚回老家吧。”
“什么?”
岳飞卧蚕眉一挑,微冷侧目。
杜预和徐士林也看去。
只见那两个登徒子,一脸阴沉,在一旁阴阳怪气。
皂白青年气得浑身发抖,总算是掐人中清醒过来,爬了起来,看向杜预和岳飞目光充满阴郁和恨意。
特别是杜预,一首【相鼠】,诗成鸣州,将他骂的狗血淋头,皂白青年恨之入骨。但可惜不敢再轻易招惹杜预,唯恐杜预一张嘴,再蹦出更多难听的骂人话。
他只能将怒气,宣泄在岳飞身上。
那狗腿子更是见风使舵,脸色阴沉要滴出水来,跳起来大骂岳飞:“你一个区区武秀才,懂个屁啊?竟然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大放厥词?诽谤圣上?当今官家,乃是天下最圣明的千古一帝!若非他高瞻远瞩,引入佛门,这临安早就被妖蛮魔门占据,变成人间地狱。”
“千古一帝?”
杜预、岳飞、徐士林都愕然。
周围吃饭的临安百姓,一个个都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