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地一开始没听出来,还在歪着脑袋装模作样听着,但看到众人哄堂大笑,终于明白自己被杜预耍了,狠狠嘲讽,当面打脸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,你··你个死穷酸,竟然敢骂我?”
杜预不给他说话机会,淡淡道:“鹌鹑嗉里寻豌豆,鹭鸶腿上劈精肉!”
这诗更绝,骂人更狠。
说此地的土地和神明,贪婪到近乎无耻,从鹌鹑的喉囊里找豌豆,从鹭鸶的腿上劈些精肉,天高三尺、刮地三尺,石头缝里榨油,可谓无所不用其极。
读书人们更是佩服五体投地,哈哈大笑。
“这个绝了,绝了。”
“轮骂人,我从没服过谁,但只服杜预!”
“这诗,简直写绝了。”
“哈哈哈,鹌鹑嗉里寻豌豆,鹭鸶腿上劈精肉。”
“以后可不敢得罪杜案首,分分钟让你怀疑人生。”
土地气得浑身发抖,眼珠怒凸,进的气少,出的气多:“你,你,好大胆子,竟然辱骂神明··我家主人五件镇国宝物也不会让你过去。”
杜预脸色一沉,敛容道:“我一件也不给!你给我听好了!”
他大声道:“蚊子腹内刳脂油,亏老先生下手!”
轰!
诗成,鸣州。
文渊阁的声音在此地上空出现,轰然道:“鹌鹑嗉里寻豌豆,鹭鸶腿上劈精肉,蚊子腹内刳脂油,亏老先生下手!”
“这首【醉太平·夺泥燕口】,骂尽了天下贪官污吏,还有贪腐的神明,诗成鸣州,列本月圣刊。”
读书人交口称赞。
“以后我骂贪官污吏,就这么骂了。”
“这可比什么狗官,文雅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