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
宋佳霖泪洒当场。
后厨的田夫人,也捂住嘴,却不敢放声。
杜预却沉吟道:“老师不必如此悲观。学生认为事情还大有可为。”
“可为?怎么为?”
田洪凤苦笑一声:“伍侍郎跟我关系极一般,就算关系很铁,这节骨眼上他也不敢袒护我。毕竟发难之人乃是琅琊王家。伍侍郎敢压下来,他们就敢捅破天。”
杜预笑了笑:“其实,我们既然知道是王伦干的,就有办法让他吐出来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田洪凤满脸不信。
田夫人也绝望叹息。
王伦虽然只是一个秀才,严格的说归学政管。但人家背靠王家这参天大树,田洪凤根本奈何不得。
王伦就是铁了心,始终不把官印还回来,软硬不吃,田洪凤根本一筹莫展。
杜预笑了笑:“老师,明天你就这么干。”
他拉过田洪凤,耳语两句。
田洪凤难以置信,睁大眼睛:“就,这么简单?”
“对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杜预不假思索道:“包准能成。”
田洪凤半信半疑,但杜预说的办法,实在太简单了。
田夫人从后厨走出来:“杜预说的,何妨一试?死马权当活马医。”
田洪凤一咬牙:“干了!”
第二天.
府学照常开。
王伦漫不经心,走入府学之中。
若非今天他笃定,田洪凤必然被伍侍郎拿下,他也不会来上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