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之熄了火,将身子转向她,“你希望我怎么管束你?”
沈晗黛哽咽的问:“我以后可以做电视主持人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可以不和我不钟意的人联姻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可以吃我想吃的东西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可以不做淑女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沈晗黛还想问好多好多的可不可以,但问到这里她已经泪水涟涟,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扑进孟先生的怀里,安全带却在这时候拉住她,她张了手臂却抱不到人,莫名哭的更加委屈,像个没讨到糖和安慰的小女孩。
孟行之失笑着倾身,伸了长臂抱她满怀。
她抓着孟行之胸口的衣服,埋头呜呜咽咽的啜泣,孟行之极有耐心的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后背,安抚她。
沈晗黛感觉囚在自己身上的枷锁被孟先生给亲手取走了,她小心翼翼的从笼子里走出来,孟先生向她递来援手,给她坚实臂膀,告诉她不必害怕。
沈晗黛哭到停不下来,耳畔传来孟先生温声话语:“淑女并非是由美丑而论,而是以心论。”
“你虽然不想做淑女,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真正的淑女。”
不论外貌,只论心。
沈晗黛从孟行之怀里仰起小脸,泪眼婆娑的望着他。
她那双眼里仍有少女的懵懂,却足够清澈见底,足以让孟先生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点缀在她身上。
孟行之温柔的擦干净她的眼泪,“还同不同我住?”
沈晗黛用力点头,孟行之理好她鬓边乱发,她立刻重新坐好,对着车镜整理仪容。
修养礼仪已经刻进女孩骨子里,她问那一句可不可以不做淑女,也只是代表她想获得掌握自主的权利而已,而现在她已经有了。
她打理好自己,看见孟先生又要重新点火,她还记挂着他的腿没好全,斟酌道:“uncle,要不然换我开吧?”
孟行之一顿,从容的解开安全带,“来。”
他们互换了位置,孟先生坐副驾驶,看女孩已经摆足了驾驶,就是迟迟不动。
“uncle,你这辆轿跑现在市值多少啊?”
“无价。”
孟行之同她讲清楚,“因为只有一辆。”
沈晗黛的车技还不错,但听到无价还是心口一跳,“我要是给你蹭了……”
“随便蹭。”
孟先生财大气粗,丝毫不在意这一辆限量轿跑,“车我有的是。”
有孟先生兜底,沈晗黛放平心态开始行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