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春生和白俊毅坐大沙发里。
“爸,你说四叔这次会不会有事?”
白春生正在品着他的大红袍,慢条斯理地说,“会不会有事,就要看傅司暮那个臭小子的本事了!”
之前死了白纪非,那个时候他确实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,时常会想自己做这么多,是不是错了?
可是自己死了儿子,老爷子一点安抚的话也没说,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这一切是自己应得的。
还有公司的大权也逐渐交给其它人,这凭什么?
这么多年,为白家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现在儿子还死了,他才是最伤心,最应该受到安慰那个。
可到对来却是失去最多那个!
不甘心!
白俊毅分析道,“先不说那幅图,单说洗黑钱,这罪可大了,情节严重的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,而且现在也闹得沸沸扬扬,根本包不住。
就算那伙人出钱打官司,最多也就按最低的判,但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。”
白春生放下茶杯,冷笑一声,“这样也好,至少可以铲除你四叔这个绊脚石,每次看他在老头子面前装圣人就烦!”
白俊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父亲,“爸,四叔可是你的亲弟弟。。。。。。”
白春生冷冷看向儿子,“你们要我死的时候,难道给我留活路了?而且他们何时拿我当过老大看?
不说别的,就前阵子的事,明明咱们才是失去最多的,可他们非但没有一句安慰,反而觉得我是罪有应得!既然选择站我对立面,那我又何必心慈手软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,白俊毅沉默地低下头,再抬眼时,似乎也下定了决心,跟父亲同战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