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冷,你多穿点,而且路上开慢些。”冬冬送他到门口,叮咛道。
傅司暮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这才离开。
很快车子抵到白家老宅。
客厅里不止白希尊,唐佳音,连白春生也在。
傅司暮进去的时候,就见外婆在擦眼泪。
“暮少。。。。。。”佣人的声音把客厅几人的视线拉过来。
“司暮,你可算来了!”唐佳音从沙发里颤颤微微站起来,手伸向傅司暮。
傅司暮快步过去,拉过外婆枯瘦粗糙的手,扶她坐回沙发里,看见外婆眼睛还很润,很红,傅司暮猜到白纪非情况不容乐观。
“外公,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,非要回来?”傅司暮在一旁坐下。
“唉。。。。。。”白希尊长长叹气,比了比白春生的位置,“让你大舅跟你说。”
傅司暮看过去,白春生也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,即便如此,面对傅司暮,他还是眼神凌厉。
“哼,傅司暮,亏四妹离开这些年,我跟你舅母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,纪非也拿你当哥,还替你挡命,可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,把纪非害苦了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大舅,饭可乱吃,话可不乱说,纪非替我挡命是没影的事,一切是他子虚乌有,他落到今天这地步,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人!”
白春生火冒三丈,他一跃而起,“听听。。。。。。爸,妈,你们听听。。。。。。他这是忘恩负义,狗血喷人!”
傅司暮淡定地坐着,面对两位老人寻问的眼神,他把真相说出来。
“不仅如此,当初他假借身体抱恙之名,骗取冬冬的同情,并想施以不轨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