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说得很清楚,不会有婚姻,那么自己呢?还是坚持必须结婚吗?
现在的情形看,两人中必须有个做出让步,才能继续下去。
冬冬揉着泛胀的太阳穴,正犯愁,白纪非的电话又打过来。
“冬冬,这会儿忙吗?”从他的声音里,听得出一天比一天更有精气神。
“不忙,你怎么样?感觉今天更好了。”
“嗯,医生也说我恢复得特别快,我现在每天除了吃,就是训练,剩下时间就拿来想你。”动人的情话,白纪非很善于表达。
冬冬心情很复杂,简浔也说,依白纪非目前的状况,是如何也不能把真实情况跟他说的,这种伤过脑子的人,再受刺激,就难办了。
“真好,相信你很快就能回到之前的样子。”冬冬给他打气。
白纪非兴奋地说,“冬冬,等我,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,冬冬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白纪非并不知道冬冬经历着什么,他只知道能见到爱人了,他很兴奋。
听着他的声音,冬冬心头的一池水,也泛起涟漪。
不知不觉,傅司暮已经离开十天。
这些天里,两人没通电话,连讯息也没一个。
倒是两个孩子都和傅司暮联系着,他也隐藏得很好,没被孩子发现端倪。
这天,冬冬接到白纪非的电话,“冬冬,今晚我能见你吗?”
“你可以了?”冬冬很开心,之前他说,两人见面,就一定是他完全康复的时刻。
“嗯,医生也感叹我的毅力,我想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!”白纪非说话,神情飞扬,想着马上就能看见冬冬,他都激动到心跳要迸出嗓子眼。
他又说,“冬冬,行不行,今晚就让我给你一个特别的仪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