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暮眉骨高耸,冷声道,“那你最好记住此刻你说的每一句话。倘若被我知道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女儿,以及我的女人,那么你休想落个全尸!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月笙扬头一头,那笑容里充满嘲弄,“看来活在过去的人,是你啊!”
无视男人阴沉得仿佛要掐死自己似的,月笙又说,“我一再言明,我只想重新生活,你却对我们从前的事不依不饶,你说若是此刻你的女人看见我们一起,她会怎么想,嗯?”
月笙话有玄机地说完,看向他的身后。
傅司暮心头略微一震,回头,果然看见冬冬站在留观室的门口,看着他们。
月笙勾着唇,故意问,“你说我要不要上去,告诉你的女人我们曾经的关系?”
该死的女人!
傅司暮刀了月笙一眼,转身走向冬冬。
“怎么出来了?”他语气平静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“你那么久都没回来,我想来看看。另外这病传染性很强,我得去买口罩戴上。”
冬冬说完,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,“对了,你不是去找医生么?怎么跟月老师在一起?”
虽然冬冬相信傅司暮对自己的真心,也相信月老师为人师表的品性,但两人是一直待在那个角落那么久么?他们在聊什么?
冬冬很难不多想。
现在不是告诉冬冬他和月笙关系的时机,傅司暮道,“我趁着今天有机会,找老师问问乐乐在学校的表现。这里人多,又嘈杂,所以我们离得远了一些。”
“原来这样。。。。。。”冬冬不疑有它,点了头,又说,“那你问过医生了么?乐乐的情况,咱们怎么处理为好?”
“我看一会儿征求乐乐本人的意愿吧。如果要待在医院,也得去私立,公立怕是这阵子不会有空床位。”
冬冬认为他说得有道理,“行吧,听你的,那你看乐乐,我出去买口罩。”
正说着,月笙就走上来,“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,我就先回学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