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高青,自从失忆后,三天两头打傅司暮的电话。
好在傅司暮定力足,起初是回拒,后来是不接电话,对方这才消停了几天。
有时冬冬还会反省,自己会不会太过份,心胸狭隘?毕竟人家也算是病人!
可这会儿对方换成老人家,冬冬就觉得她们这是一套又一套的轮番上阵啊!
心里那一丝不忍,也随之消散。
听着冬冬小猫咪般柔柔的嗓音,傅司暮勾唇,“那就要看某些人希望我出现在哪个场合了。”
电话那头默了几秒。
“也行,人家一位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,另一位又是失忆患者,傅大总裁你就日行一善,当积功德好了!”
傅司暮哑然失笑,“为了摆脱我,你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!”
“我豁不豁出去有什么重要?重要的是某人能不能豁出去啊!傅大总裁,容我提醒,革命靠自觉!”
听出那个女人在不开心,傅司暮也不逗她,如实道,“我回绝了,这下你该满意了吧?”
得到想要的答案,冬冬这才红唇微弯,不过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,“我又什么好满意不满意的,又不关我的事!”
这女人还真矫情!
不过傅司暮看破不说破,他道,“晚上跟同事好好玩,家里不必担心。”
冬冬十分满意,“就冲你越来越有人夫的自觉,晚上给你打包!”
“那我就在这里先谢夫人赏。”
“不必多礼!”
这女人,越是惯着,她的尾巴越是翘到天上。
不过傅司暮倒是很享受跟冬冬相处时的这种放松自在。
放下电话,傅司暮继续投入繁忙的工作中。
下班时间一到,傅司暮就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