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福吓得瑟缩脖子,双腿哆嗦。
魏超冷声说道:“钱福,本捕头再给你一次机会,快说是谁指使你陷害钱师爷?”
“是钱富。他和他娘,想害我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钱富是你爹唯一的血脉,他怎么会害你。你若是不招,就别怪本捕头无情。”
钱福慌了神,“不关我的事,都是钱富指使我干的。”
“放屁。”
魏超大骂,“我问你,钱富是如何联络上你的?他又是如何让你冒充师爷?”
钱福摇头,表示不清楚。
魏超皱眉,又问道:“钱富平日里都见了哪些人?”
“就见过钱家族中的族人,其他的人没见过。”
“那他最近有没有见过你的父母?”
钱福摇头,“没见过。自从他娘进宫后,他很久没回乡祭拜。”
钱福说的是实话。钱富和王氏,都不是喜欢祭祀先祖的人。
魏超心头疑惑,难道这件事另有隐情?
他问道:“你可听钱富说过什么?比方说,他有什么秘密谋划?”
钱福想了想,“他最近常常去赌场。每次去赌场,他都输光钱,还借了银子。”
“他借了多少银子?”
“具体数额记不太清楚,但肯定不少于五百两。”
魏超蹙眉不解,“赌场向来都是有赢有赔,钱富凭什么觉着自己一定会赢。”
钱福说道:“赌场的规矩很简单,赌场压小庄大闲,或者小闲大闲。钱富压了小闲大闲,每次赢了银子就跑去赌坊。一来二去,钱富的私房银子,估计都被他败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