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完血之后,元武观里的人就会给他们喝一碗驱邪除灾水。”
“我当时觉得这事太扯淡,如今听你们这么一分析,我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问题大概出在那滴血或者那碗水上。”
燕潇然的眸光清冷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稻城所有元武的信徒,可能今日都变成了血僵。”
燕年年怒道:“元武真的是丧心病狂,丧尽天良,不配为人!”
白稚仙轻咳一声道:“他原本就不是人。”
燕年年瞪了他一眼。
他又笑着道:“我说的是事实,他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把整个稻城法成是他的私人所有物。”
“这里的百姓在他的眼里,应该也不是人,而是和牲畜一样的东西。”
“他不但要这些百姓提供的信仰,还要他们灵体的能量,就连他们的尸体,他都没打算放过。”
这几日他们也打听好了,稻城的百姓死后是不埋的,全部都将尸体拖去乱葬岗。
这事他们也问过,是元武的意思。
元武说稻城的人就是相亲爱的人家人,死了当然要全部聚在一起。
他在稻城百姓心里的位置原本就很高,他这么一说,众百姓便信了:
他们家里的人死后,全部都送去了乱葬岗。
这也是乱葬岗里煞气冲天从没有淡化的根本原因。
论狠毒,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比得上元武。
这个操作简直就是要断人根基。
燕年年有些焦躁地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