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淩俏大喜过望。
“这样的好事儿,就该与你们少夫人说来。”
她欲要迈步往屋里走,又倏地停下,“不不不,等观舟醒来再说,我这心情……,忽地就好了起来。”
回头看几个丫鬟,无不是眼眸星亮。
“这事儿定不会就这么罢休,安王爷出殡这样的国葬白事,他二人身为皇亲国戚,竟然不要脸做出这般下作的事儿,圣上不会饶恕的。”
蝶舞笃定说道。
莲花也连连点头,“啧啧,若不是时机不合,奴都要寻春哥问个所以,那贱妇被抓奸在床时,是何等的精彩。”
平日温和端庄,娴静乖巧的许淩俏,也少有的顽皮起来,“去问问,再转告我与你们少夫人。”
“姑娘稍待,奴这就去。”
书房之中,裴岸听完秦庆东所言,面上无波,秦庆东冷笑不止,“这贱妇,总算是遭报应了。”
“只是如此,不够。”
裴岸冷冷说来,许凌白与秦庆东看了过去,“四郎,你的打算是……?”
“阿苍!”
裴岸没有回答,喊了屋外的阿苍,“去叫临山过来。”
阿苍应了好。
不多时,临山就小跑过来,在外叩门,“四公子,属下临山求见。”
“进来。”
“临山见过四公子、表公子、秦二公子。”
“坐下说话。”
待临山坐定,裴岸有条不紊吩咐下去,“你晚一点去寻宋幼安,我要见他。”
荷花与裴岸私下禀来,昨日里宋幼安女扮男装在府上,最后寻到少夫人,也得亏宋幼安。
“放心,四公子,昨儿听得荷花一嘴,属下已让临溪去守着宋幼安府宅外头。”
话音刚落,秦庆东就跳了起来。
“怎地,还跟这玩意儿有干系?”
裴岸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未曾查证,还不好说,平白无故的,那贺疆也不会擅闯映雪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