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家里顶梁柱,为了我们的孩子,就算是天塌下来,我也一定顶着!”
闻言,姜秋柔的情绪才稳定下来。
回到邻仙小区后,姜秋柔偷偷联系秘书小田,让小田准备了一把手枪,以备不时之需。
她都想清楚了。
如果在叶氏一族的年会那天,叶凌天没能跨入叶氏一族的大门,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,更不会落入叶氏一族的手中屈辱地死去。
很快,叶镇天和叶凌天的打赌传遍大江南北。
不只是南省,所有人都在议论,尤其是那些世家。
毕竟,按照默认的规矩,顶尖世家的私生子都会被处死,不配踏入家族的大门。
叶镇天不仅承认了叶凌天的身份,而且还给他挑战的机会
简直就是活菩萨。
这做法和格局引起许多世家的称赞。
“叶氏一族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叶老爷的格局功不可没。”
“是啊,太仁慈了。”
“要是我,那孽种根本不可能有见光的机会。”
“话又说回来,那孽种真是勇气可嘉,居然敢挑衅叶氏一族,他想好怎么死了么?”
“”
没有人看好叶凌天。
只当他是秋后的蚂蚱,一个跳梁小丑罢了。
南省省城不少权贵、豪门已经明目张胆地准备,准备等七天的时间一到,就替姜家、何家、辉煌公司处理后事。
毕竟,三方的产业加起来,财富还是相当可观的。
他们必须第一时间分一杯羹。
就在全大夏内地都议论这一场“父子赌局”的时候,巨大的阴霾笼罩在南荒的天空。
昏昏沉沉。
浑浑噩噩。
蜿蜒的山路上,一辆满载政客的上午大巴,正往南荒的境内行驶。
“嘎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