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源一眼发现不对,赶忙从她手上拿过了险些被揉成团的纸,映入眼帘的几个大字,深深刺着他,可他面上一如往常般平静,不起半分波澜。
沈知书眉头紧皱,眸中的焦急之色似是要溢出来一般,她抓着门房的人急切得询问道:
“送信的人何在?”
门房的人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,身子不由缩了缩,声音都带着些颤抖,“人,人已经走了。”
音落,就见沈知书面上表情一点点冷了下来,比
上外头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。
这时他又赶忙补充了一句说:“那人来时就打扮得十分怪异,头上带着斗笠,看不清面容,小的刚拿过信,准备再寻他时,人就突然消失了。”
头戴斗笠是怕被人认出来,突然消失是武功高强。
恐怕此次要害萧续之人武功不在他之下。
得了消息之后,沈知书才松开了手,那人如释重负,冲几人拱了拱手就赶忙离开了院子。
心里只道,今日大姑娘实在怪异了些,方才真真吓到他了。
沈知书僵着身子立了片刻,才堪堪回过神,她赶忙吩咐说:
“阿泽,去备马。”
闻声,在坐二人面上皆一变。
“你这是要出去?是何事要这般着急?”上官月有些不解。
沈知书淡漠的脸上勉强扯起一丝笑,却十分难看,像是被人强迫着假笑一般。
“今日实在对不住,你难得来沈府一趟,我本该陪你的。”但如今她有很重要的人要去救。
上官月撇了撇嘴,一脸的遗憾和不情愿,却还是选择原谅她,“你且去吧,路上注意安全就是,下次来时,我必然得多吃你几盘盐煎肉!”
她倒是被家里养了个天真的性子,不过也好,父母兄弟疼爱,无忧无虑长大,这便
是最好的了。
正要往外走时,才发现楚泽还站在门外,板着个脸一动不动。
沈知书瞬间有些恼火,方才自己吩咐的话,他是当做耳旁风了?
“你是要造反不成?”她提着音量,一声说罢,屋内众人皆大吃一惊,针落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