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三年,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。。。。。。"
江河低语,抬脚踹开锈蚀的铁门,大步走了进去,周身金芒若隐若现,一场风暴似乎正在酝酿。
锈迹斑斑的铁门被踹开时,刺耳的吱呀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。
江河踏入堂口的瞬间,血腥味混着发霉的潮气扑面而来。
庭院杂草间散落着破碎的青花瓷,那是他亲手从景德镇淘来的镇堂之物,如今瓷片上干涸的暗红血迹像狰狞的伤口。
穿过荒草丛生的天井,内堂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。
江河贴着墙根靠近,透过窗棂缝隙,看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正围着虎凯。
为首的刀疤脸将镶金雪茄按在虎凯肩头,火苗滋滋灼烧皮肉的声响让林初雪捂住嘴不敢出声。
“十个亿!”
刀疤脸的军靴碾过虎凯肿胀的脸颊,“上个月说没钱,这个月还说没钱,真当我们青龙会是慈善堂?”
他身后小弟狞笑着举起狼牙棒,重重砸在虎凯膝盖上,脆响惊得墙角老鼠乱窜。
虎凯吐出带血的牙齿,浑浊的眼睛突然迸发出光:“告诉你们老大,江哥迟早——”
话未说完,狼牙棒已狠狠砸在他天灵盖,鲜血溅在墙上“猛虎啸山”的匾额上,将“啸”字的最后一笔染成猩红。
“还江哥?”
刀疤脸揪住虎凯头发,“那个缩头乌龟早他妈跑路了!弟兄们,给我往死里——”
刀疤脸一脚踩住虎凯抽搐的手指,金属鞋跟碾过指骨的脆响混着粗粝的笑:“当年猛虎堂多威风啊,江老大挥挥手就能平了半条街,现在呢?”
他扯着虎凯染血的衣领往墙上撞,匾额被震得哐当作响,“连自己兄弟都护不住的废物,也配叫老大?”
角落里蜷缩的老七挣扎着爬起来,立刻被两个打手揪住头发按在碎瓷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