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竖一根手指:“du说了只系一眼,可系妈妈,xi间那么……”
一根手指,他在空中长长的划了一条线:“那么qiang。”
他还真是,生动的诠释了,妈妈那一眼到底有多长。
不过妈妈也是最了解阿远心思的人,她说:“咱们上楼换衣服,然后出去玩?”
他爸也是够了解他的,让人赶紧把裤子给烘干了。
阿远摸一摸绑在腰上的,妈妈的外套,说:“要裤裤,带扣扣的。”
有扣眼,能穿皮带的裤子才能挂他的钥匙扣,所以他要穿那个。
上了楼,两口子一起,回房给阿远换衣服。
聂老板都掩不住好奇心,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,这个行走的女赌王是他太太,他当然就要问问她,看她到底怎么做到把把爆金币,把把赢的。
对着丈夫,陈柔倒不撒谎,坦言:“我只是做了点小弊而已。”
她应该是做币了,因为就按赔率来算,一间赌厅里,一天顶多出一两个六千块的大奖,而像100万,500万的大奖,则会是三个月到一年的时间才能开一个。
她连着爆了四把,要不作弊出老千,没可能的。
但聂钊比较好奇的是,她到底是怎么出的老千,不过当然,这种客房里不但监控很多,监听设备也很多,赌场最忌老千,尤其聂太做老千,传出去可就不好了。
也罢,晚上了,难得出来度假,出去吃饭吧。
聂钊今天故意搞得很亲民,也不包饭店,打算走哪吃哪,随便去吃顿饭。
而就在他们出门吃饭的时候,闻家二太那边,因为聂家不肯接招不说,还跟四房打得火热,气的有点刹不住车,一边打电话责备了包玉雁一顿,另一边,她的大马仔胡啸天也直接对霍岐和毛子哥发动了攻势。
已经是晚上了,吃饭时间,毛子哥正在地上做俯卧撑,听到门铃响,一个弹跳站了起来,打开门,要迎接他的晚餐。
但见门口只有餐车而没有人,他心里的警铃立刻就拉响了,先回头对霍岐说:“有情况,准备跑。”
他们住在五楼,但是四楼有个平台,翻下去之后,就可以顺着大理石阳台跳下去,那个路线是毛子哥早就规划好,霍岐也熟烂于心的。
虽然霍岐腿还不行,但真要说逃命,他分分钟就能出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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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把雪枫刀和凤凰军刀,刚才他们交给了陈柔,她也已经带走了。
霍岐留着的,全是文字证据,包就是他的枕头,一把扯起包,他已经准备好了。
毛子哥后退两步,从房间里抓了根椅子腿,挑开了银质的餐盘盖。
这一看,有点懵:“他妈的,是谁啊,搞什么把戏?”
餐盘盖下面有只盘子,里面装着一只被扭断了脖子的死鸽子。
毛子哥想不到,但霍岐过来一看就明白了,他说:“是闻家二太在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