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钊摸摸儿子的小肚皮,帮他盖好衣服,又问聂嘉峻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聂嘉峻双手捂脸,好半天,突然说:“小叔,帮我登报,公开发个申明吧。”
顿了顿又说:“我不是基佬,也不是人妖,我是个男人啊。”
他当然是个男人,还是个不干好事的男人。
曾经,阿远九个月,刚刚学会爬楼梯,上楼进他房间,扯出一堆黄色画报来。
奶妈汇报给聂钊,当时聂钊差点一脚没收住,准备废了他的。
还是明叔赖着老脸把他拉开,聂嘉峻也赶忙把东西全锁了起来才算完。
不过外界盛传他是基佬,是人妖,他一直都没所谓的,今天这突然玩的哪一出?
聂钊有点无语,只说:“你可以自己打广告,找阿涵商量时段就好了。”
现在正值平面广告火爆的年代,报纸的广告版是竞价的,聂氏买断了好几家主流报纸的广告版,聂嘉峻要想搞申明,只需要找聂涵协调一天的版面就好。
被女孩子当成姐妹花,聂嘉峻不能忍,这就筹划着,要去搞公开申明了。
陈柔刚才就上楼了,这会儿人在书房里。
聂钊带儿子上楼,今天回家早,他得亲自给儿子洗澡。
阿远得了新礼物,当然爱不释手,洗澡的时候都要高举着小钥匙扣。
嘴里呜呜呜的,模仿一下警车的声音,还要来一句:“暂Ju,我系警qia。”
洗完澡,爸爸拿浴巾裹着,只露两只大眼睛,他还举着钥匙扣:“不肿动,我xi皇家警qia,biubiu,噗,噗噗!”
聂钊拍着儿子,耐心附和:“阿sir,我们知道错了,我们投降。”
被爸爸拍的渐渐闭上眼睛,阿远还在嘟囔:“放下武xi,举xiu投降。”
但渐渐,就变成了吃奶的奶音:“muamua,muamuamua!”
直到儿子睡着聂钊才起身,轻轻摁了一下旁边的服务铃,奶妈本来在单独的屋子里休息,知道孩子爸爸离开,该她接管,就会过来陪阿远睡觉了。
聂钊依然先进洗手间,洗完脸护完肤,还要开灯仔细看看他的外貌,有没有长皱纹,撩起头发再看看,最近有没有生白头发。
时间还早,才十点钟,他还得到一楼书房里工作会儿才睡觉。
但路过健身房,见这个点应该要跑步的他太太没有出去夜跑,也没有在跑步机上,反而拿着一副扑克牌在阳台上,闭着眼睛在飞牌,他看了片刻,走了进去,问了一句特别土鳖,还没见地的话:“阿柔你,是不是牌技很不错。”
陈柔回头,莞尔一笑:“你知道的,什么赌侠赌神,全不过老千之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