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钊懒得应酬这些人,给梁利生个眼神,就让他来说。
他自己呢,略微寒暄几句,招都不接就走了。
当然,虽然聂氏的钱还不足以在不贷款的情况下,覆盖掉远洋航运。
但是独自吞下它,不但资金足够,而且绰绰有余。
那笔巨额的款项,就是聂钊多年来,资助ICPO们的收获,只不过它不在聂氏的财报上,而是在聂钊于大陆开设的,单独的有限公司里头。
到时候只需要让那边公司进行注资,整个收购他就完全吞下来了。
已经出来了,他也不想回公司,就准备回家。
不过临走之前,他突然想起件事,聂涵这几天心情很不好,据说是因为包玉雁。
聂钊就顺口问包船王一句:“您家玉雁身体还好吧?”
本来是长孙,澳城那边也开心,但包玉雁是遭了家暴后生的孩子,自己还好,总算脱离危险了,可是孩子还在保温箱呢,那边也没有发新闻的意思,包船王也就不好对外多说,就只说:“还好。”
说不后悔是假的,他那么疼爱的女儿嫁过去,竟然被女婿打了,他都快气死了。
不过他也不敢闹,因为前几年他差点破产,就是女婿家伸出的援手。
他送聂钊到电梯口,等电梯下楼,总还想努力一下,看能不能加入聂氏阵营。
但聂钊就跟猜到他的心思一般,笑着说:“包叔您的财务危机已经缓过来了,名下所有的船只都还在,航运还会越来越好,就这样经营,不会吃亏的。”
话说的好听,但其实是劝他收手,不要再妄想他所得不到的。
包船王还能说什么呢,他也只能说: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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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甘心啊,曾经大家差不多,都是百亿的家底儿。
但现在聂氏在迅速扩张,盘子大,现金流也好,几百亿的身家。
别的人最多保住百亿,包船王自己呢,只剩下二十多亿,虽然富,但不是巨富。
人对财富的渴望是永恒的,他还是想要,怎么办?
就在他的目送中,聂钊进了电梯,一帮保镖围到了他身后,他一笑:“再见。”
他年龄大了之后眼皮没有塌,但双眼皮上面多了个褶儿,灯光一照,那片褶子像个月牙一般,闪着亮光,但是透着精明与冷酷,无情的亮光。
电梯门关,他离开了。
说回那个话题,人在小时候没有社交,影响到底大不大。
这才夜里九点,这个时间段,应该是奶妈喊阿远上楼的时间。
他不想上楼,不想睡觉,就会假装听不到奶妈说话,跑了一圈又一圈。
但今天他竟然不在院子里,也不在一楼,难道在楼上看电视?
对了,李霞到傍晚,因为工作忙就回家了。
陈柔也还没有回家,她去添马舰看热闹了,还没回来。
聂钊疾步上楼,又止步了,因为他没有听到电视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