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呵呵迎上来,他笑着说:“太太,辛苦坏了吧,坐这个吧。”
要坐轮椅也行,但陈柔一思索,却看车:“阿远是不是在?”
要知道,之所以选择提前出来,一是为了抹消自己留下的证据,再就是,陈柔暗猜聂钊应该把阿远也带来了,而哪怕作为母亲,她也不想做弱者。
她不想让阿远看到她被担架抬着,或者是坐着轮椅。
她得知道,她儿子在不在。
聂钊下意识抬头一看:“孩子呢?”
安秘书也回头一看:“少爷!”
阿远不但在,而且应该是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,但怎么不见了?
陈柔穿的聂钊的鞋子,当然跑的快。
聂钊跑不快,但跟触了电似的,也跑的连蹦带跳的。
哗的一声,是hank先打开的后门,这一看,吓的浑身直长白毛汗。
因为后座上并没有孩子,那么小小个孩子,哪去了?
安秘书随后,一看,差点当场心脏病发。
不过就在这时,陈柔一把拉开驾驶座,然后整个儿弯腰:“阿远?”
聂钊连蹦带跳的,也赶了过来,扑到了妻子身上,低头一看,也是一声:“阿远?”
话说,这还是阿远有生以来,除了闹奶和闹炸鸡,头一回哭呢。
但孩子哭是原因的。
他从小只要坐车,都是绑在特制的小椅子上,既不能活动,也不能乱动。
但今天他被放开了,他又想知道妈妈在哪里,于是就冒险爬到了前面,他还摸到了方向盘,并且撑着方向盘站了起来,嗨,孩子一下就看到妈妈了。
他看到妈妈就在远处,穿着长长的裙子,正在朝他走来。
小家伙想跟妈妈挥挥手,激动嘛,就往前踏了一步。
结果醋溜一声,他滑下椅子,掉到方向盘下面了,而那是个特别狭小的区域,阿远卡进去的时候容易,想要扭头钻出来,就发现自己钻不出来了。
这不他正着急,不知道该怎么办,还觉得自己怕是永远都出不去了呢,但是妈妈回来了,而且妈妈有的是办法,爸爸只会求助保镖,问他们该怎么办。
但妈妈就不一样啦,她一手抚着阿远的小脑壳示意他不要动,再怎么一摁,椅子开始往后退,后面的空间慢慢变大,终于咕嘟一声,阿远的大脑壳耸出来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人小小的,头却那么大。
当然,现在爸爸还需要忙一会儿,忙别的事,阿远就可以跟着妈妈一起先回家了。
太晚了,回家闹佣人也不好,房间是开好的,陈柔就直接上宾馆了。
而当妈妈回来,大半夜的,孩子也困了,阿远趴在妈妈怀里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