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身边的另一名武将冷笑道:“那还用说,他们必然是元狗派来的探子。”
“咱与元狗有不共戴天的血仇,如何能是元狗派来的探子?
你休要出言羞辱于咱!”
朱元璋听到这话登时暴怒,毫不客气的回怼了一句。
陈友谅伸手拦住那名要上前的武将:“你与元狗有什么血仇?说给本帅听听。”
朱元璋冷哼一声,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。
任小天站出来说道:“这是在下的远房叔父。
早年间他的父母兄长皆是死于元廷暴政。
所以他才说与元廷有解不开的血海深仇。”
陈友谅点点头:“如此说来,他倒不像是个探子了。”
最先说话的那名武将站起身又说道:“大帅,您可要万分小心,不要上了贼人的恶当。
嘴长在他们身上,他们自然想说什么说什么。
大帅您想,从北到南这一路上千难万险,就他们这帮老弱病残如何能走到这黄州来?”
陈友谅闻言果然蹙眉看向任小天。
“大帅应该也知道,如今元廷和韩宋正在打仗。
他们的主力都调去了河南,这才给在下等绕路而来的机会。
再者在下一行之所以能平安南下,全凭在下这帮护院的拼死保护。”
任小天说的也是没有什么破绽。
岂料那武将再次出声说道:“护院?你有何等的护院能够挡住元狗的追杀?”
任小天呵呵笑道:“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一试。”
陈友谅也来了兴致:“定边,那就由你来试一试如何?”
任小天恍然。
敢情这位一直找自己茬的人就是陈友谅麾下第一大将张定边啊。
张定边抱拳道:“大帅发话末将但敢不从?
不知你们这些人有谁敢和本将军过过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