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了事情,更是会被重罚,严重的会被开除。
开除?
这两个报童,回忆起了曾经流浪的日子。
对忍饥挨饿以及流离失所,无依无靠的恐惧,胜过了一切。
于是,他们哇哇哭着,然后将挂在脖子上的一个特制的瓷哨用力的吹响。
滴……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
尖锐的哨声,划破了巷子口的寂静。
“居然还敢吹哨?”吴安持的随从们暴怒不已:“是想叫人是吧?”
吴安持更是笑了起来。
他听说过,汴京新报的那个胡飞盘的名声。
知道此人神通广大,在汴京城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,汴京新报甚至能和司马康主持的汴京义报打擂台。
自然肯定有势力和靠山。
但这又怎样?
他是宰相,是衙内之子。
如今都堂上的宰执中,有两三个都曾在他父亲门下听事,是故旧门生。
所以,便是那胡飞盘,他打了也是白打!
一个小小商贾,便是打伤了,也得乖乖的来给他摆酒陪不是。
何况是那小商贾下面的报童!
“我倒要看看,谁敢与你等做主?”吴安持桀骜的说道。
衙内的作风,此刻在他身上尽显无疑。
……
又是一个无聊的午后。
许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兵铺的厢房里,将范阳笠罩在头上。
作为汴京左军右厢都巡检下面的一个都头。
他的职责就是维护本坊治安,并主持防火、维护汴京城的行道树和渠内栽种的荷花。
随着汴京的好汉们,都跑去登莱那边淘金后,平日连汴京城连盗窃都少了许多。
每个月只能领上三五贯的俸禄,偶尔鱼肉一下那些小商小贩,敲些好处过活。
生活越发的枯燥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