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钱丹走到距离法幕六七十丈处,曾思祖抬声喊道:
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就让你知道法阵的厉害。”
钱丹抹了一下双眼泪痕,朝着曾思祖躬身一拜,柔声回道:
“启禀师兄,小妹在洞府之中,和那几人待得烦闷,只想在这外面走一走,还望师兄恩准。”
起身后,就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了曾思祖,一脸的恳切。
曾思祖看着钱丹裸露的前胸,雪白的大腿,好一会儿之后说道:
“你就在那儿走吧。”
钱丹再次躬身一拜,先环顾了下左右,就极有风姿地向左走了起来。
曾思祖站着看了一会儿,挥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黑色玉椅,他坐在玉椅上,就目不转睛地看起了钱丹。
钱丹轻轻摆弄着身姿,时而款款移步,时而坐下、时而躺下、时而远望,神情之中都尽显忧郁哀伤。
过了没多大会儿,曾思祖的目光,就集中到了钱丹的一双雪白大腿上。
不过钱丹只在外面走了两刻功夫,就回去了,曾思祖目送钱丹走进入了洞府。
到了曾思祖下一次来时,又是一个多时辰后,钱丹又从洞府中出来了。
这一次身上穿着更为暴露,得到曾思祖的恩准后,她又在外面走了起来。
在悠悠逛动之间,神情哀伤之时,不忘看几眼曾思祖,几次四目相对,都故意露出了讨好的笑意。
这一次,钱丹在外面走了三刻多功夫,就回了洞府。
到了曾思祖又一次来时,过了半个多时辰,他就不时地看向法阵中洞府门口,显得很有些期待。
约有一个时辰,钱丹又出来了,这一次不仅衣着诱人,一出来就掩面哭泣,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。
看到钱丹身上的伤痕,曾思祖神色一愣,从黑色玉椅上站了起来。
钱丹柔弱地朝曾思祖走了过去,到了距离法幕十丈处才停下,而后又掩面哭了起来。
见钱丹如此,曾思祖心中思虑,不知发生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后,他就朝法阵中说道:
“钱师妹为何哭泣,身上怎得有伤。”
钱丹抽泣几声,抬起头回道:
“师兄,我和道侣被关在洞府,五人中就我俩修为最低,那公孙和姓庄的自持修为高强,整日拉着我胡乱饮酒。”
“本命法器被收,他们心中不忿,就想找小妹寻乐。”
“那姓庄的还要我陪着侍寝,小妹不愿从命,他就拿我撒气,我那道侣都不敢上前护我。”
一听到这话,曾思祖立马就显出了火气,从储物袋中取出绿色玉牌便道:
“狗一样的男修,看我用法阵收拾他们。”